一、研究進展情況

（一）研究計劃總體執行情況

課題組各項工作與計劃進度基本一致。項目取得了一批代表性的成果，發表論文20篇，碩士學位論文5篇，出版專著和實驗教材各一部。各子課題進展具體如下。

（二）各子課題進展情況

1、子課題一：研究內容是心理衛生素養的內容、結構和測量，圍繞這個任務共開展了三部分工作。首先進行文獻研究，總結、分析已有心理衛生素養概念的內涵、局限和測量方法，明確心理衛生素養新概念的內容和結構，及其在測量指標上的具體化，最終形成訪談提綱。然后分別選取該領域的知名專家以及普通公眾兩類人群，進行了四項訪談，共獲得了40多萬字的訪談逐字稿。最后，在訪談結果分析的基礎上，形成了調查問卷初稿。本子課題成果包括：① 完成2篇文獻研究的初稿——《影響精神疾病診斷的非科學因素》、《界定心理衛生素養的若干理論與技術問題》；② 圍繞心理衛生素養的新概念開展了4項質性研究，分別是：“專家視角下的心理疾病應對素養”、“專家視角下的心理健康維護素養”、“公眾視角下的心理疾病應對素養”、“公眾視角下的心理健康維護素養”；③ 編制出《國民心理衛生素養調查問卷》初稿。

2、子課題二：研究內容是了解我國國民心理衛生素養的現狀，及其與上下游社會學變量的關系。圍繞這個任務，子課題二目前主要進行了兩個方面的工作。一是文獻研究。此項工作可分為三塊：① 確定調查方案中需要考慮的人口學變量，如受教育程度、經濟水平、城鄉分別等；② 為調查方案設計尋找理論依據，并找到相關聯的社會發展指標，如幸福感、生活滿意度；③ 尋找國家和各省市的統計局資料、明確抽樣流程，從而使抽樣人群能更有效代表公眾總體。二是進行了兩項質性研究，初步探索農村居民和中國留學生的心理衛生素養現狀。本子課題目前成果包括：① 完成1部專著：《中國農村居民心理健康素養》；② 完成1項質性研究的初稿：《中國留學生心理健康問題認識及心理服務需要》；③ 完成了全國大規模調查的方案設計，包括抽樣方案與具體實施指南。

3、子課題三：主要目的是探索基于大數據的國民心理衛生素養的評估方法。圍繞這個目的，子課題三主要進行了兩方面的工作。一是進行文獻研究和技術探索，解決了大數據方法的技術路線問題，已發表相關的方法學文章《大數據時代的心理學文本分析技術》。二是采用爬蟲技術抓取網民的搜索行為和網絡評論數據，并進行內容分析。初步結果發現，在所有心理/精神疾病中，“抑郁癥”受網民關注程度最高，且遙遙領先于其他類心理/精神疾病。

4、子課題四：主要內容是研究消解心理疾病污名和促進心理求助的途徑和措施，及其機制。圍繞該任務子課題四主要進行了三個方面的工作。一是文獻研究，梳理了與污名和求助相關的核心概念、影響因素及其干預措施和有代表性的干預項目。二是初步探索社區居民的心理疾病公眾污名和心理求助現狀。三是檢驗了教育和接觸兩種干預方法的干預效果，為子課題五的干預研究提供依據。本子課題成果包括：① 完成3篇碩士論文：《社區居民的心理求助傾向及影響因素——對武漢市社區居民的訪談》、《教育對抑郁癥污名的干預：基于心理疾病觀核心維度》、《對抑郁癥的視頻接觸對精神科治療求助態度的干預效果》；② 進行公眾心理疾病概念的表征的初步研究，目前正在整理數據；③ 編制完成了《心理疾病公眾污名問卷》初稿。

5、子課題五：根據研究計劃，子課題五的集中研究時段在第4~5年度。研究任務是構建一個以社區居民為干預對象的心理衛生素養提升方案，并在一個社區進行示范研究。子課題五目前主要開展了兩方面的工作。一是對國內外心理衛生素養干預的途徑和效果相關文獻進行了更全面深入的梳理，同時對我國實際情況進行了細致分析，并以此為依據將原設計以社區為實驗干預場所改為以學校為實驗干預場所（詳情見后）。二是構思提升學生群體心理衛生素養的實踐路線，并著手做準備。具體而言，一是改革現有的學校心理健康教育課程，明確提出以心理衛生素養的培養為該課程的基本目標，并以此觀念為指導編寫了一部全新的教材——《大學生心理健康》（將于2018年8月由華中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該教材將作為提升大學生心理衛生素養的示范研究的干預教材。二是編制了信效度良好的《中國中小學生學校適應成套量表》，將作為中小學生心理衛生素養提升項目中的效果指標。

（三）學術交流情況

1、參加國內外學術會議。項目首席專家江光榮教授參加多個國際、國內學術會議并做特邀報告或主旨演講，報告主題均為課題組的階段性成果。具體包括：

（1）大會特邀報告：“中國人的心理疾病觀”，湖北省心理衛生協會（2017年3月，武漢）；

（2）大會特邀報告：“大學生自殺——心理解剖十年”，中國心理學會臨床與咨詢心理學注冊系統工作委員會第五屆大會暨中國心理學會臨床與咨詢心理學專業委員會2017年學術會議 （2017年7月，北京）；

（3）學術報告：“Who is Leading During Some Brilliant Moment In Psychotherapy Sessions?”第八屆世界心理治療大會學術報告（2017年7月，巴黎）；

（4）大會特邀報告：“影響精神疾病界定的非科學因素”，中國心理衛生協會第十次全國心理衛生學術大會 （2017年8月，北京）；

（5）大會特邀報告：“心理健康素養——大學心理健康教育課程的基本目標”，中國心理衛生協會大學生心理健康專業委員會2018學術年會（2018年6月，吉林）。

2、邀請專家來訪。2017年10月，課題組邀請國際頂尖心理咨詢與治療研究者、美國威斯康星大學教授Bruce E. Wampold到華中師范大學進行為期5天的學術訪問，與課題組成員交流心理輔導研究的最新進展。

3、國際交流。課題組核心成員李鳳蘭博士于2016年12月到美國堪薩斯大學進行學術訪問與合作，為期12個月，合作教授為堪薩斯大學段昌明教授。課題組核心成員朱旭博士于2017年11月到美國馬里蘭大學進行學術訪問與合作，為期12個月，合作教授為馬里蘭大學Clara Hill教授。課題組成員林秀彬于2017年11月到美國堪薩斯大學進行為學術訪問與合作，為期18個月，合作教授為堪薩斯大學段昌明教授。

（四）成果宣傳推介情況

為記錄課題進度、推廣課題成果、向公眾普及心理衛生相關知識，課題組開設了“國民心理衛生素養”微信公眾號（微信號：gh-f6026be4a80e），主要職能模塊包括課題研究進展、心理健康（心理疾病應對和心理健康促進）和心理咨詢與治療三部分。截止2018年7月，該微信號共發表各類文章21篇，其中原創16篇。

（五）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改進措施，研究心得、意見建議

研究中出現的主要問題是子課題一研究進度延遲。子課題一的進度較之研究計劃延遲了半年，造成延遲的原因主要有兩點：一是對理論概念轉變為具體測量指標的難度估計不足。子課題一的核心目的是開發對公眾心理衛生素養的測量工具，達到這個目的首先需要在理論上對“心理衛生素養”的概念內涵進行界定，然后要將理論概念具體化為可測量的指標。在理論概念具體化的工作環節中，由于涉及對傳統心理衛生素養概念的批判和修改，課題組進行了大量、反復的討論、辯論、征求意見和修改，此工作耗費的時間長達5個多月，遠超過原定的暑期2個月內完成的計劃時間。二是對邀請專家參與訪談的難度估計不足。因開展與“心理衛生素養”相關的研究的國內知名專家來自心理學、社會學、精神病學和教育學等多個學科領域，課題組也希望邀請不同學科領域專家們以獲取多元化的視角。然而成功邀請這些專家并與之約定1個小時左右的訪談時間非常困難，使得此項對專家的訪談工作也耗費數月，遠超過了原計劃的完成時間。此兩項工作使得子課題一的進度延遲了半年。子課題一進度延遲主要影響子課題二，課題組擬定的解決辦法是，在子課題二的大規模問卷調查工作中，增加人力投入，加快子課題二的研究進程，使子課題二能夠按原計劃時間完成。

（六）其他需要說明的問題

子課題五研究設計有所變更。子課題五原計劃以社區為單位構建一套國民心理衛生素養的提升方案。經過對國外文獻更充分的研究，發現目前國際上比較肯定的有效干預途徑是教育。課題組在認真分析中國國情，及比較社區和學校干預的優劣之后，認識到在我國提升國民心理健康素養最有效的途徑就是透過教育，尤其是學校教育來落地。在慎重考慮之后，課題組將子課題五原定對社區居民的干預變更為以學校為單位，擬分別構建涵蓋大、中、小學生并輻射部分家長的心理衛生素養提升干預方案，并進行示范研究。

二、研究成果情況

本課題目前的代表性成果簡介如下：

1、精煉了心理衛生素養的理論模型，并圍繞該模型進行了四項質性研究，編制出心理衛生素養的測量工具。

課題組突破傳統精神衛生學的視角，對心理衛生素養概念進行了重新界定：“個體在促進自身及他人心理健康，應對自身及他人心理疾病方面所養成的知識、態度和行為習慣”，在結構上包含兩個維度：“心理疾病應對——心理健康促進”和“自我——他人”；在內容上包含三個方面：知識、態度和行為習慣（見圖1）。

圖1 心理衛生素養理論模型

新概念從“大健康觀”的視角出發，既強調對精神/心理疾病及其患者的防治，又強調普通人的健康促進；在心理衛生素養的態度對象上既關注他人，也關注自身。這一理論界定整合并擴展了傳統上與心理衛生素養有關的三個相互分離的研究領域（心理疾病污名、心理求助和狹義心理衛生素養），將心理衛生素養看成現代社會公民素養的一部分，將心理衛生看成國民幸福和生活品質現代化的組成部分。新的概念模型一方面使得心理衛生素養概念的內涵更周延，外延更完整，結構更清晰，另一方面也更符合時代要求，是課題組的重要代表性成果之一。

以此理論框架為基礎，課題組開發了相應的測量工具。為此，課題組進行了四項質性研究，分別調查了：專家視角下的心理疾病應對素養、專家視角下的心理健康維護素養、公眾視角下的心理疾病應對素養、公眾視角下的心理健康維護素養的內容。最后整合這四部分調研的結果，編制了國民心理衛生素養的測量工具。該工具整合了專家和公眾的雙重視角，將能有效測量出公眾的心理衛生素養水平，并為后期的干預研究提供有效的效果測量指標。

2、明確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課程的基本目標，基于此目標編寫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教材——《大學生心理健康》。課題組認為，就干預對象而言，學生群體作為未來社會的主要力量，其心理衛生素養的提升對社會發展、國家精神文明建設有重大意義；就干預途徑和方法而言，提升國民心理衛生素養，最有效的途徑就是透過教育，尤其是學校教育來落地。因此，提升公眾心理衛生素養的一個最有效且最可行的方案就是提升學生群體（含大、中、小學生）的心理衛生素養。課題組在前期文獻研究和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現狀的研究中發現，長期以來，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課程沒有凝練出明確的課程目標，這限制了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課程建設的思路，導致了課程建設目標不明、內容隨意、教學重體驗輕知識、學習評價闕如等問題。在此教育實踐現狀和政府號召提升國民心理健康素養（國衛疾控發〔2016〕77）的雙重背景下，課題組基于心理衛生素養的新概念框架，提出倡議：將“培養心理衛生素養”作為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課程的基本目標。該教材即是在此理念指導下編寫而成。全書共分十二章，將由華中師范大學出版社于2018年8月出版（已簽訂出版合同），將成為后續針對大學生心理衛生素養干預研究的指導教材。這一對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課程目標的倡議和配套出版的指導教材，可廣泛應用于各高校的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課程中，從而有效提升大學生的心理衛生素養。

3、調查我國農民群體心理衛生素養現狀及其影響因素，完成專著《中國農村居民心理健康素養》。該書通過實證研究，系統全面地描述了中國農村居民的心理健康意識、心理疾病觀念、對心理疾病患者的態度及心理疾病應對行為；深入分析了農村居民心理健康素養的特點及其對心理疾病應對行為的影響；提出了中國農村居民心理健康素養促進的目標、原則及策略。這些資料為我國農村居民心理健康促進的實施、農村心理健康服務系統的構建提供了重要的實證參考。該書將由武漢理工大學出版社于2018年8月出版，已簽訂出版合同。

4、初步驗證了提升公眾心理衛生素養的有效途徑及其提升機制。相關研究成果包括：

（1）發現了社區居民心理求助的傾向及其影響因素。通過對城市普通社區居民的訪談結果分析發現，居民對心理咨詢的認識模糊且多有誤解，普通居民接觸心理衛生知識的渠道狹窄；個體對心理咨詢信任度、個體的自我效能感、個體知覺到的心理問題嚴重程度、個體本身對心理求助的接納度以及求助的經濟便利等，都是影響居民進行心理求助的考慮因素。這一發現進一步說明了當前公眾的心理衛生素養亟待提升，相關從業人員和教育部門需要在心理健康知識的宣傳與普及上做出努力，這為有必要開展國民心理衛生素養的干預研究提供了現實依據。

（2）初步驗證視頻形式的接觸干預對提升個體的心理衛生素養有即時效果。課題組通過多渠道收集資料、訪談抑郁癥患者和精神科醫生，錄制了內容為“認識抑郁癥”的視頻。通過對110名被試的干預-對照研究發現，被試觀看視頻能即時有效提升個體對精神科治療的求助態度，增加對抑郁癥整體糟糕性的認知評價和對抑郁癥原因的理解，并且心理疾病觀的核心維度之一的“患病原因難理解”維度，在該過程中起部分中介作用。此項研究的價值有兩點：一是開發了心理衛生素養提升干預的視頻資料。對于該視頻的錄制，課題組前期做了充分的調研和準備，并采用專家法和試測對視頻的效度進行了檢驗，證明該視頻能作為提升個體心理衛生素養的有效干預材料。這為提升公眾心理衛生素養提供了便于廣泛實施的視頻成果，同時也啟發之后的研究可更廣泛開發不同內容的視頻片段，建立提升公眾心理衛生素養干預研究的視頻資料庫。二是初步驗證了（視頻）接觸可以作為提升個體心理衛生素養的有效途徑。本項研究的一個發現是，觀看視頻能即時提升個體對精神科治療的求助態度、增加對抑郁癥的認識，但追蹤研究發現提升效果不顯著。這意味著未來研究需要進一步檢驗視頻接觸的干預效果，同時也提示公眾心理衛生素養的提升不是一朝一夕、一次干預就能起效的事情，而是可能需要政府層面參與，作為國家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部分，對公眾進行持續、長期地干預。

（3）初步驗證教育是提升個體心理衛生素養的有效途徑。通過對95名大學生樣本的干預研究結果發現，以心理疾病觀核心維度（嚴重性與可控性）為干預目標的教育干預，在一定程度上能夠降低被試對抑郁癥患者的社會距離，顯著提升被試對抑郁癥患者的同情情緒。其中，心理疾病觀核心維度中的個體影響嚴重性這一維度在教育干預與社會距離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心理疾病觀核心維度中的表現怪異這一維度在教育干預與恐懼情緒之間起完全中介作用。該研究驗證了教育可以作為有效應對個體心理疾病污名的干預方法，為進一步的大規模干預研究設計提供了理論依據。

5、編制信效度良好的《中國中小學生學校適應成套量表》，可作為中小學生心理衛生素養提升研究中的效果指標。從理論和邏輯角度來看，心理健康與心理衛生素養兩者之間應當存在密切關聯。因此心理衛生素養教育干預的效果，應該能反映在學生的學校適應水平上。從研究角度看，心理衛生素養與心理健康之間的具體關聯情況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心理學問題。另外，長久以來，我國都缺乏自己研發的測量中小學生心理健康的工具。《中國中小學生學校適應成套量表》的編制，為上述問題提供了解決方案。

三、下一步研究計劃

1、子課題一

子課題一當前的主要任務是編制出國民心理衛生素養的調查問卷，目前已經完成初稿，后續工作主要是對初稿進行試測，確定問卷的定稿。具體計劃如下：

（1）2017年7月10日~7月24日，使用專家評定法確定各項目的內容效度；

（2）2017年7月10日~7月24日，使用問卷初稿訪談30名受教育程度低的公眾，確保各項目的文字表述明白易懂；

（3）2017年7月24日~8月7日，進行第一次試測，預計樣本200-300人；

（4）2017年7月30日~8月7日，根據第一次試測的數據進行詳細的項目分析，確定各項目的難度和區分度，以篩選問卷項目，修改問卷；

（5）2017年8月8日~8月20日，抽取心理衛生素養高、中、低三類不同的群體各100人，使用修改版的問卷進行第二次試測；

（6）2017年8月20日~8月30日，根據第二次試測的數據進行項目分析，修改問卷，確定問卷的最終版本。

2、子課題二

子課題二的主要任務是完成國民心理衛生素養的大范圍調查，并檢驗心理衛生素養與某些社會發展指標的關系。

（1）2018年8月1日~8月20日，確定調查方案與合作單位，盡可能在地域和經濟分布上覆蓋廣泛，與研究單位就具體的實施方案達成一致；

（2）2018年8月21日~8月28日，制定適用于各地區的研究手冊，涵蓋操作化的取樣方法與具體的實施指南；

（3）2018年9月1日~9月7日，使用研究手冊培訓各地區主試，進行充分討論，要求務必按照研究手冊嚴格實施，保證研究質量；

（4）2018年9月8日~10月31日，各城市同時實施大規模調查，采用網絡問卷與紙質問卷相結合的方式收集數據，并完成數據錄入；

（5）2018年11月~12月，數據處理，并考察心理衛生素養與一些社會發展指標的關系；

（6）2019年1月~4月，整理數據結果，撰寫論文并投稿。

3、子課題三

子課題三的主要任務是將網絡用戶的心理衛生素養與其網絡行為建立聯系。下一階段包括三項研究：

研究1：探索新浪微博中對抑郁癥的知識和態度，目前研究基本完成，正在撰寫論文。

研究2：分析知乎平臺中用戶心理衛生素養，包括對心理疾病的知識和態度以及相應的關注情況。

研究3：心理健康素養建模，關注如何從知乎用戶的用戶信息及行為中預測其心理衛生素養。

時間進度如下：

（1）2018年7月，整理新浪微博中的抑郁癥趨勢，撰寫初稿；

（2）2018年8月~9月，抓取心理衛生素養的相關知乎數據；

（3）2018年11月~12月，分析知乎數據，撰寫論文；

（4）2018年9月~12月，向知乎用戶發送心理衛生素養問卷，與知乎數據建立聯系，即將心理衛生素養與網絡行為建立關聯；

（5）2019年1月~4月，分析問卷數據，進一步建立模型，撰寫論文。

4、子課題四

子課題4主要涉及心理疾病公眾污名、自我污名、自助/求助/他助的機制與干預研究，具體到多項任務；預計完成3項博士論文研究，7項碩士論文研究，期刊投稿6-10篇。

研究1：心理疾病公眾污名的干預：教育與接觸的作用機制研究；

研究2：接觸干預對減少心理疾病公眾污名的機制研究；

研究3：心理疾病患者的自助、求助與他助干預研究；

研究4：對心理咨詢與心理咨詢師消極態度的干預研究；

研究5：情緒喚起在消除抑郁癥內隱公眾污名中的調節作用；

研究6：抑郁癥患者自我污名減少與專業求助提升干預研究；

研究7：抑郁癥（精神分裂癥）自我污名的干預；

研究8：患有心理疾病大學生的求助與他助困境——基于質性分析的干預研究；

研究9：視頻接觸對減少大學生抑郁癥污名的影響；

研究10：心理韌性的提升機制研究。

時間進度（截止時間）如下：

（1）2018年8月，完成《接觸干預在減少心理疾病公眾污名中的應用》修訂稿并送終審。

（2）2018年8月~9月，使用心理疾病公眾污名問卷（現正在進行小樣本試測）開展大樣本調查；完成《心理疾病公眾污名：概念、測量、影響因素與干預》論文并投稿。

（3）2018年10月，進行研究1的“文本閱讀對心理疾病公眾污名的干預”實驗，并收集、整理數據。

（4）2018年7月~12月，完成研究1的博士論文；編訂《對心理咨詢（師）消極態度的干預手冊》（研究4）；編制《抑郁癥（精神分裂癥）自我污名的干預手冊》（研究6、7）；編制《患有心理疾病大學生求助與他助手冊》（研究2、8）。

（5）2019年1月~4月，實施研究4-10，收集、整理數據。

（6）2019年5月，進一步分析研究4-10的數據，撰寫7篇碩士論文。

（7）2019年1月~6月，完成《公眾的心理疾病概念表征：特征及原型實例》并投稿；

（8）2019年6月~12月，整理前期碩士論文研究成果，完成3-6篇論文投稿。

（9）2019年3月~2020年5月，完成研究2、3博士論文。

5、子課題五

子課題五的主要任務是以學校為單位，分別構建針對小、中、大學生心理衛生素養提升的方案，并進行示范研究。具體研究計劃如下：

（1）大學生心理衛生素養干預

以課題前期重要研究成果《大學生心理健康》為教材，對6所高校的大學生進行心理衛生素養干預，并評估干預效果，以驗證該教材能否作為提升大學生心理衛生素養的干預材料。時間進度如下：

① 2018年9月~2018年12月，采用新教材在試點學校進行示范教學；

② 2018年9月~2019年12月，教學資料收集、制作及修訂教案；收集前后測數據資料并分析；

③ 2020年2月~2021年7月，撰寫研究報告。

（2）中學生心理衛生素養干預

設計六套中學生心理健康教育課程（7到15年級每年級一套）（每套6學時）。以3-5所中學為例，實施課程內容教學，并檢驗該課程對于提升學生心理衛生素養的效果。時間進度如下：

① 2018年9月~2019年11月，制作課程，采用該課程在試點學校進行示范教學；

② 2019年12月~2021年7月，教學資料收集、制作及修訂教案；收集前后測數據資料并分析；

③ 2021年8月~2021年12月，撰寫研究報告。

（3）中學教師心理衛生素養干預

設計中學教師心理健康教育課程一套（每套2學時）和中學教師心理健康知識宣傳手冊一套。以2所中學為例，實施課程內容教學和宣傳手冊的發放，并檢驗該課程及宣傳手冊的對于提升中學教師心理衛生素養的效果。

① 2018年9月~2019年11月，制作課程和宣傳手冊，采用該課程在試點學校進行示范教學；

② 2019年12月~2020年3月，教學資料收集、制作及修訂教案；收集前后測數據資料并分析；

③ 2020年4月~2020年8月，撰寫研究報告。

（4）小學生心理衛生素養干預

設計小學生心理健康教育音像資料2套（分別針對5、6年級）（每套2學時）。以2所小學為例，實施小學生心理健康教育音像課程教學，并檢驗該課程對于提升小學生心理衛生素養的效果。時間進度如下：

① 2018年9月~2020年5月，制作課程音像資料，采用該課程在試點學校進行示范教學；

② 2020年2月~2020年8月，教學資料收集、制作及修訂課程音像資料；收集前后測數據資料并分析；

③ 2020年9月~2020年12月，撰寫研究報告。

（5）小學教師心理衛生素養干預

設計小學教師心理健康教育課程一套（每套2學時）和小學教師心理健康知識宣傳手冊一套。以2所小學為例，實施課程內容教學和宣傳手冊的發放，并檢驗該課程及宣傳手冊的對于提升小學教師心理衛生素養的效果。時間進度如下：

① 2019年9月~2020年5月，制作課程和宣傳手冊，采用該課程在試點學校進行示范教學；

② 2020年2月~2020年8月，教學資料收集、制作及修訂教案；收集前后測數據資料并分析；

③ 2020年9月~2020年12月，撰寫研究報告。

（6）中小學生家長心理衛生素養干預

設計中小學家長心理健康教育知識手冊一套（每套6個專題）。以1所小學和1所中學為例，以微信公眾號方式推送給學生家長，并檢驗該課程學習對于提升中小學生家長心理衛生素養提升的效果。時間進度如下：

① 2019年9月~2021年1月，制作知識手冊，以微信公眾號的形式在試點學校對家長進行示范干預；

② 2020年2月~2021年7月，知識手冊相關資料收集及修訂；收集前后測數據資料并分析；

③ 2021年8月~2021年10月，撰寫研究報告。

（課題組供稿）